面对中介频繁在网络上张贴出来的名校录取通知书和个案申请故事,以及周围朋友的成功案例,曾经坚决与各种"免费"划清界限的消费者也开始逐渐动摇。尤其是当人们看到免费中介开设的各种网络群聊中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并感觉到发言人们的真实经历时,更开始将兴趣点着眼于挖掘这些中介的具体运作过程之中。
在运作流程上,免费中介也充分展示着各自别具一格的招数。简单一点的只需让学生填写电子表格,建立备份档案。老练一些的中介则会发给学生冗长复杂的合同,经过双方审核同意签字后才开始近一步的咨询和操作。
在这样一份长达六七页的合同中,不仅将双方的责任和义务详细体现,还重点强调了,当学生非法滞留海外或提供虚假文件时,需要履行的义务和违规条款等,其中高昂的赔偿金令很多胆小的申请者望而却步。
澳洲某免费留学中介公司北京办公室的刘老师说:"哎,你是不知道那些学生,如果不在合同中明文规定,万一他们中有违法滞留等行为,或者用了虚假材料申请,我们中介就会受到相当大的牵连。表面上看,学生和家长怕中介,其实中介也很怕他们。澳洲是中国留学生的首选目的地之一,也是诞生众多免费中介的地方,颇具典型性。"
大部分申请人还在对免费中介抱着静观其变的态度。一些申请人认为,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羊毛出在羊身上,即使中介费免掉了,也难说会不会从其他方面被剥削,还不如花钱买个踏实。正在准备申请澳洲大学的赵同学已经对这种机构有所了解,他的看法是,如果免费中介是通过提取佣金盈利,那很可能会把学生推荐去与他们有合作关系或者佣金较高的学校去。因为中介是怎样操作的不可能很透明地展现给学生,就算有学校发了邀请,也很有可能被掩盖。
面对同样的问题,张同学则有着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见解,她说:"目前中国留学机构都在做着一本万利的生意,其实申请过程并不复杂。他们却可以大手笔地租五星级酒店作为咨询场地,将大把海外大学老师空运过来坐镇,这才叫羊毛出在羊身上,还不都是学生在自掏腰包。"当记者问及张同学准备如何与中介斗智都勇时,她淡然地说:"在铁下心来坚持完全免费的基础上与中介合作,只要时间足够充分,一旦发现不良苗头,立刻转身。"
同时她会单方和学校联系,无论是被接收还是被拒绝主动权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之所以与这样的机构合作而不是自己申请,其实主要是为了走电子签证的形式,因为只有资质合格的机构才有资格申请电签,所以那些走普通签证和对电签收费的机构首先被我屏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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